南瓷激推人

哥们哥们,看过南瓷吗,嘎嘎香

七夕特别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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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00+

有瓷/塞/南的第一人称避雷⚠️


“唉,瓷哥,你和南哥的关系还真是好啊”


“711特别行动,负责人   南斯拉夫”


“能不能不去”

“瓷,等我回来,回来后,我们就结婚”


“记住您的身份,您要分的清轻重,协会不需要多情的人”


“我是南斯拉夫”

“我叫瓷”


“这会长,我不要也罢”

“为了那个人您要退出协会?您真是疯了”

“他对我来说不是一般的人”


“我,瓷,自愿退出协会,从此与协会再无瓜葛”


“瓷,我给你留了一丝灵识,在…”


又是这些…

最后一句话每次都是不完整的,还未说完瓷就会被莫名而来的头疼给惊坐起来

“已经过去几个星期了,你当真做鬼也不放过我”

没有人回应他,瓷重重的躺回柔软的枕头里,缓缓闭上那双异瞳,脑海深处曾响起无数遍的声音又传来

“瓷哥,我们找到南哥了”

语气没有起伏,我抬起头看着桌旁来报告的警员,他不敢直视我的眼睛,我看得出来他在忌惮着什么

“是吗,他在哪?”

“南哥,他  他已经走了”

我愣了一下

“是吗…他去哪了?怎么  也不叫上我,一会见到他我一定要好好说他一顿”

“瓷哥  你”

几滴温热的液体滴在我拿笔的手上,我抬起手抹了一下,怎么就,流泪了,还是当着 小辈的眼前,真是 丢人啊

“我知道了,走吧,带我去找他,我开始工作了”

我的语气很平静也很克制,但发出的声音还是带上了颤音,而且很沙哑,他被我吓到了,我也被自己吓到了

“不用担心,工作和 感…情绪我还是分得清的”


“瓷,你来了,对于南我表示非常遗憾,但对于南这种特殊的人还是由你们协会来完成,我知道你和南是交往多年的好友,但还是不能让这样影响你工作的情绪啊”

老警长还想搭在瓷的肩膀上再进行一顿安慰,转念一想还是算了,只是拍了拍瓷的肩膀随后离开

我是瓷,也是协会的会长

瓷走向这有着尽头却又没有尽头的走廊

我要对我面前的死者负责

皮鞋踩在木质地板的声音回荡在这空无一人的走廊里

让他身体留下的遗言展露

我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内心也没有什么感想,脚步很飘然,像是踩在一条钢丝上下面就是无尽的虚空

所以我必须要保持绝对的冷静和理智

我推开了那扇门,看到了我朝思暮想的人,他很安静,安静的没有一丝生机

哪怕那是我最爱的人

一瞬间的错愕,我以为躺着的不是他

…………

画面一转

“疯了吗!为什么?好端端的怎么会失窃?会堂是什么地方?到底是谁那么胡来?我才离开那么一小会儿”

那是他第一次在协会生气,他生自己的气,协会是他的地方“南”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消失;他也生南的气,气他为什么就这样离开

…………

躺在床上的瓷捏了捏眉心,协会中有“杂虫”他怎么就没早点发现并找出来,都是他的错…在南执行任务的之前就已经有叛徒在内了,只不过他和南都没发觉罢了,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我还清晰的记得那晚的云很厚,看不见一点月亮的影子。

郊区外的别墅外停靠着一辆车子,瓷抬脚走下车,抬头看了看这栋华丽中带着古朴,大方又不失优雅的房子,这是南名下的房产    之一

“怎么样,哥的眼光不错吧~”

“什么?”

一道不知来自何处的声音传来,瓷下意识回应到,周边的秋叶沙沙作响,好似在回应

别的房子瓷都不会在意,唯有这栋是他和南亲力亲为的,大到屋内的设计小到后花园的一小株铃兰

“我的瓷真是心灵手巧~不过可要小心铃兰是有毒的~”

“知道了南哥”

我当时是这么回应的

房内还保留着他们上次离开前的样子,只是较长时间没有清扫家具应该都已经落上了灰尘,但肉眼可见的没有一丝灰尘,本应充斥着尘埃的空气却异常的清新,还夹杂着淡淡的柠檬清香

“我用新鲜的柠檬代替空气清新剂,你不是不喜欢它的味道吗?这个怎么样”

“挺好的…”

一个无形的声音从脑海飘过,瓷下意识回应到,却没等到那句疑似撒娇的“那能给一个奖励吗~”,得到的只有房内的寂静

“现在倒是比南哥在的时候更干净”瓷环视着四周

南哥说的灵识到底在哪,瓷在房内翻找着


然而二楼的落地窗,一只异色瞳孔注视着房外的车子,骨节修长的手轻抚了抚异瞳旁的眼罩…


瓷找遍了所有南可能藏东西的地方,一路摸索到了书房,南看起来并不像喜欢看书的人,换个说法瓷很少看到南捧着一本书看的很认真,工作时除外,然而他有一个书房

“其实是…专门为你准备的”

一瞬间,那道声音不知从何处又传来了

“专门为你准备的~怎么样,喜欢吗?”

…喜欢的,瓷在心里默默回答着,只有他自己知道,只有他自己听得见


已经是立秋了,带着凉意的风从开了一半的窗外吹来,不知道是南当时临走时忘了关窗,还是忘了…不过,在他身边待久了也发现南有一个小习惯,出去一会便回来是不会特地去关窗的,久了才会,这次出去他也以为自己会很快回来…


书房内还是与之前无差,书架倒是有拿放过的痕迹,是南哥之前翻过吗…

没来得及细想,瓷就注意到红木桌上的那一只朴素的紫檀木匣子,它与周围环境融为一体却又显的那么格格不入,瓷有一种预感南把那抹灵识放这里了,但,为什么会放在那么显眼的地方,瓷知道南是不会害他的,但还是带着忐忑打开了这个匣子,他没看清里面有什么,迎面而来的无力和失重感向他袭来,感觉昏沉沉的,在瓷昏睡过去的前一秒

是谁?

他稳稳的接住了瓷,看着怀里昏睡过去的人,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总之五味杂陈,原本抿成一条缝的嘴巴缓缓开口

“瓷”

他低下头轻吻了瓷眉角,皮肤与唇瓣分离之际,唇上还还惨留着皮肤上的温热,突然特别想吻吻他,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情绪,心脏堵得慌,他横抱着瓷把他送置床上,他不知道瓷多久会醒,只是坐在床旁看着他,那只异色瞳的眼睛里倒映着瓷的熟睡的轮廓,总感觉怎么看也看不够

“瓷”

他又重新小声的念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他轻抚上那东方人干净又漂亮的面庞,皮肤相触,轻抚,摩挲,几滴温热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进他的手尖,那人顿了一下,似乎慌了

“瓷?”



瓷坐在一只小木舟里,木舟漫无目的的在(南)灵识里飘着,倒不同于别的,这里并没有瓷想象中的黑黢黢,反倒是可以用美来形容,舟里边放满了万寿菊,橘黄的花瓣周围环绕着星星点点的橘光倒是照亮了周围,划过的水面留下的水痕清晰可见,每次移动舟上的万寿菊花瓣都会落入水中随后消失殆尽,像送别亡人一般,瓷想伸手触摸一下水面,那水面好似不存在一般,无论怎么摸也摸不到,穿过周围都是不知名的树的河流来到一个湖天相接的地方,湖面的倒影是星辰大海,往上看,天空却是乌黑一片

“南哥…”

瓷缓缓站起身看向背后,背后除了小舟行驶过后留下的水痕与那被水痕划开的星河外没有任何东西

“瓷”

熟悉的声音传来,他猛然回头,那位朝夕相处,日思夜想的人就那样完整的,安静的站在他的身后,瓷很想问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背叛者是谁,为什么就这么离开,你骗了我…

到嘴边的话全都被咽回去了,等来的只有一个无声且熟悉的怀抱,突然就觉得什么也都好像不重要了,瓷扑拥上去,兴许是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幕,南也抬起手迎接这位爱人,双人双双倒在舟里,铺满舟里的万寿菊起了很好的缓冲作用,摔下去一点也不疼,顷刻间唇齿相交,气息相拥,多少个夜的交颈而卧,耳鬓厮磨,多少次想燃起的怪罪都消失在了这一刻,这一刻的拥吻比任何时候都真实,令人难舍难分

“果然我还是对你恨不起来”

南捧着瓷的脸与其鼻尖相抵

“你永远都不会怪我的,瓷”


“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告诉我,南”

“抱歉,瓷,我只是南的一丝灵识,这个记忆“南”本体并没有传输给我,所以我并不知道…”

“…你知道些什么”

“我留了两丝灵识,一丝是给你的,还有一丝是留给“我”自己的,说来很特别,我的能力比较特殊,我并不只有一个(灵体)只要留出那么一丝灵识出来,那么他自然而然的会在我死后成为新的“我”也就是新的灵体,他有自己独立思考的能力,他的能力不亚于我,瓷你明白吗?”

“这样说来,南哥你并没有死?你还活着?”

南并没有马上回答他,顿了顿又说

“是,也不是,他是我,也不是我,他是独立的个体,他有自己的思考,自己的想法,自己的能力各个方面来说“他”很像我,但他不是我,他没有我的记忆,但从某种意义上他或许继承了我的感情,用常人的话来说,他或许算得上我的弟弟或者我的儿子,但他绝对不是我,你明白吗,瓷”

一个很像,但又不像南哥的人吗


塞摘下眼罩,原本另一只应是湖蓝色瞳的眼睛现在看来像是一潭死水,他默默又带上了眼罩

“他留给我的这丝灵识是有破损的,让我记住那刻屈辱吗…可我只想安度这生”

他捏了捏瓷的手,瓷的体质易寒,这会手尖已经微凉,塞的手比瓷大了一倍他捂住瓷的手把自己温热的体温传导过去,泛凉的指尖在摸搓下回归正常,塞把瓷的手掌贴切在脸颊上,有意无意的亲吻那白皙的手腕

“瓷…”


“瓷,我不知道那孩子是怎么想的,他或许以后不会走我的路,但希望你能帮我看着他,至少让他不会觉得自己孤身一人,你们以后在工作上或多或少都会有交集,帮我照顾好小塞”

“好”

前方的光线越来越亮,像新生的指引

“我们这是快到时间了吧”

“嗯哼~如果瓷不想走也可以留在这陪我”

“?”

“当然这是开玩笑的”

南又恢复了那样玩世不恭的样子,与平常并无差别,好似下一秒就会回到“今天又轮到谁做饭的问题上”

南牵起瓷的手,深情的在上面留下一个吻,像他们之前做过的无数次那样

在生与死的交界处,我那与世长辞的爱人亲吻了我的手,像生前无数次分开时的那样,是他的爱意,亦是我们之间的告别

你永远是我的骄傲,瓷

我向前迈出了一步,南轻轻放开我的手,我很想回头,让这次回头成为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别回头,向前走,别让这次回头成为最后的落幕,瓷“

我永远在你的身后


刺眼的光线从眼前袭来,瓷适应了好一会才睁开眼睛,想抬手遮一下光线,手却好像被什么握住一般抽不出来,转头一看,一个和南六七分相像的少年映入眼帘,少年的呼吸十分平缓,看来睡得还挺香,瓷突然想起当时自己发烧了南也这样趴在他床边守了一个晚上,这样看来,这就是塞了。看了会儿少年似乎还没有要醒的迹象,瓷尝试抽出手来,无果,反倒是幅度太大的原因让少年原本平和的眉宇起了波澜

“罢了”

瓷拉过一条毯子给塞披上,一只手做这些事还是挺费力的

“瓷,不要再去纠察我的死因了,没用的,但你要记住一点,北美的势力,你要小心”

在离开前,南的最后一句话

北美?说不定南的死也与他们有关,虽然北美势力的手伸得很长,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但南哥对他们构不成威胁,也撼动不了他们的地位,为什么还要至南哥于死地?南哥这样说是在告诉我他的死已经是定局,没法改变,现在再去纠结已经没什么意义了,要小心当下吗?这样看来,好像是的


身边衣服与床单窸窸窣窣的摩擦换回了瓷的回想

看来是,醒了

睡眼朦胧的塞揉了揉眼睛后对上瓷看着他的目光,顿时三目相对

“瓷?”

“嗯”

身上的毯子也因幅度太大而滑落置地,塞伸手去捡试才意识到自己好像一个晚上都握着瓷的手,或许是握得太用力的缘故上面肉眼清晰可见的有一圈红印,塞连忙松开,得以解放手的瓷活动了一下已经发麻的手,眼睛却看着这个“继承”南哥的少年


或许是灵识的原因,自那时起,每当回想起来我都能清晰的记住并看清那次的哪怕一丁点小细节,甚至醒来后那抹刺眼的阳光给我的感受都在告诉我这些事情好似就发生在刚刚

但瓷知道那已经过来三个月有余了

塞名正言顺的继承了南的所有遗产,头个月瓷还为了照顾塞,自己家和塞家两头来回跑,后两个月直接住那了,方便了自己,也省的那孩子担心

小塞那孩子刚开始瓷确实因为他和南有七八分相像而总以为他的习性也与南大同小异

小塞那孩子与南直爽开放拽的性格截然不同倒是安静得很,也和南一样心细,细致,也护短,温柔;忽略性格其他的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也不足为奇

但最近的小塞时不时会模仿南的一些行为习性,或许还在学习并不是很明显,但这细微的差异还是让我感受到这并不是塞平时的行为

最近基本很少在家看见樱桃的身影✘

在仓库发现了被藏起来的桃花种子✘

衣柜里不像小塞穿衣风格的衣服✘(像南的)

要说原因吗?瓷多少猜到一点,在南说出“或许他继承了我的感情”瓷就多少猜到了点什么

放在耳垂处摩擦的手被拉了起来,继而来的是一个轻吻,塞能明显感觉瓷愣了一下

“怎么了瓷?你有事的时候就喜欢这样摩擦耳垂”

“你以前也不喜欢这样吻别人的手”

“瓷不是别人…”

“别岔开话题”

“我是一个成年人,瓷不要总把我当小孩子去看待”

“…南哥 让我照顾好你”

“又是南…瓷,你对我的好,到底是因为什么,因为愧对于他,还是因为 我 曾经是他,瓷…我都分不清了”

瓷没动,任由他把自己的手握得生痛

“都不是”

瓷抬起另一只手想要抚摸塞的脸,塞自然的俯下身把脸贴近瓷的手心

“我从未把你和南当成一个人,你想要吃樱桃我便陪你坐在院子吃樱桃赏日落;你喜欢桃树我们便在院长里栽桃树;你喜欢和我在一起那我们便在一起,不会有什么异议”

瓷深吸了一口气又说

“你不用为了我去学南的举动,你就是你”

塞愣了好一会,瓷这是在表白吗?

(作者:小塞你怎么学南哥了!这只是爹的感想!)

瓷感到贴着面颊的手心感受到那一阵突如其来的温热,想看清少年脸上的表情,但塞已经转过头

“咳…你都注意到了”

“噗,与平时我认识的小塞一点都不一样,我怎么不会发觉”


落日的余晖被桃花遮挡,橘黄的霞光飘荡在远方,一碟桃花酥和一壶好茶

“如果你喜欢,我们可以天天在这闲坐”

“只有我和瓷,可以吗?”

“当然”



END.

本来是七夕的文,结果纠结了好久都没想出来怎么写,现在权当补上(另:争取个名字

很乱,当个乐子吧

刚打算写结尾我就看见了一只曱甴(蟑螂)现在我只想die,怎么写已经忘记了

我出不了广东,你带只曱甴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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